他把精力集中在手上,捏住
自己的孩子,医治
那个尖锐的,分裂的孩子
医治,在七月
在白热化的精神的正午
医治,当玻璃
在人群中追踪那个甜蜜的孩子
在七月,当炎热的死亡发现了
那个夏天的孩子
请听我讲一讲
愤怒的肋骨
在颠覆心灵的药物中,是怎样
成了一个锋利的孩子
成了十万把闪亮的钢叉
在刺向太阳的激情中
也抵达了自己的孩子
请听我讲一讲一个孩子的梦想
止不住的血
在虚脱的罂粟中做着梦
从玫瑰到罂粟
那咯血的青春在做着梦
请听我讲一讲那喘息的大地之母
是怎样在炎热的正午喘息
请听我讲一讲那颤抖的森林之母
当死亡的利斧
在那焦渴的心房里选好了棺木
请听我讲一讲那呼啸而过的胎儿之火
在我收回的夏天的子宫里
一个热烈的孩子
是怎样放出了情欲之火
可是,可是我不想说得更多
请看那个剧烈的药物的孩子
是怎样哽在我的喉头
可是,可是我不想说得更多
当死亡成为过错
而孩子成为星星并抛下了我
找到了我
在那双夺走了棺材的小手中
请听,请听死亡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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