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何其呆钝,
不吭不哈。
也并无彩妆,
只枯燥地眨眼,
像一具末世的玩偶。
满腹也非经纶,
而是尚未消化的沉渣,
好不无趣!
……嗯,好吧。
踮脚而已,
够不到的屋顶,
永远都还遥远。
妄想仅是摇荡的轻舟,
在死寂的海面,
终将不知所终。
幻灭,在所难免——
反而让人安定下来,
好吧?不再游移,
背靠一堵粗笨的墙,
笑得露出门牙。
不必再拘束了,
尽管宣泄蠢相,
那张沉闷的脸早已失效。
“你不再是你自己,
那却是最珍异的你。”
中午何其呆钝,
不吭不哈。
也并无彩妆,
只枯燥地眨眼,
像一具末世的玩偶。
满腹也非经纶,
而是尚未消化的沉渣,
好不无趣!
……嗯,好吧。
踮脚而已,
够不到的屋顶,
永远都还遥远。
妄想仅是摇荡的轻舟,
在死寂的海面,
终将不知所终。
幻灭,在所难免——
反而让人安定下来,
好吧?不再游移,
背靠一堵粗笨的墙,
笑得露出门牙。
不必再拘束了,
尽管宣泄蠢相,
那张沉闷的脸早已失效。
“你不再是你自己,
那却是最珍异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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