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已是酷日,
没了半点仁慈。
大汗着,身上冒烟,
自然有了仙气
——但愿莫是巫气。
嘿嘿而歌,却哑了,
总需几块西瓜降火,
也为路人们压惊。
都不再避讳赤裸了,
滚圆的肚皮闪亮,
竟也不分男女。
一律豪放了起来,
满街的血,蒸腾着,
七月露出风骚的脐。
夏日里,有人来回踱步,
焦急如扑火的蛾子;
有人孤艳如一束荷。
旭日已是酷日,
没了半点仁慈。
大汗着,身上冒烟,
自然有了仙气
——但愿莫是巫气。
嘿嘿而歌,却哑了,
总需几块西瓜降火,
也为路人们压惊。
都不再避讳赤裸了,
滚圆的肚皮闪亮,
竟也不分男女。
一律豪放了起来,
满街的血,蒸腾着,
七月露出风骚的脐。
夏日里,有人来回踱步,
焦急如扑火的蛾子;
有人孤艳如一束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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