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都在解剖,
或在补妆。
一条绝无疮孔的马路
是不存在的。
城市因嚣闹而真实,
清静的街反而是有些
唬人!不浮躁,
就不配称之为“大道”。
想想,每日途经处,
无不充斥着轰鸣——
一边拆除旧迹,
一边让庞杂的野心
化为高厦。
人类的心更硬了,
混合着钢筋和沥青
更耐折磨了。
夯土随处可见,
不因夜深而稍有栖止。
被美颜过的城市
不再是旧识。
一座新楼里无论有无
鼠窜着的自己,
都是生活的又一只笼子。
混乱的咳嗽就是每夜
用作安眠的神曲——
闭目,即可享受。
四处,都在解剖,
或在补妆。
一条绝无疮孔的马路
是不存在的。
城市因嚣闹而真实,
清静的街反而是有些
唬人!不浮躁,
就不配称之为“大道”。
想想,每日途经处,
无不充斥着轰鸣——
一边拆除旧迹,
一边让庞杂的野心
化为高厦。
人类的心更硬了,
混合着钢筋和沥青
更耐折磨了。
夯土随处可见,
不因夜深而稍有栖止。
被美颜过的城市
不再是旧识。
一座新楼里无论有无
鼠窜着的自己,
都是生活的又一只笼子。
混乱的咳嗽就是每夜
用作安眠的神曲——
闭目,即可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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