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入冬了。
天,大阴,雨落不息。
白昼恍若一张灰脸。
比蜗牛还迂缓,
从床头蠕动到沙发。
懒虫的周末,方圆十米。
像个隐士:盘坐,
睡袍曳地,满是褶子。
眼角的眼屎仍在。
大半日,书只翻了八页,
并无多少温度。寒气,
说来就真来了。
奈何?窗外风急,
赶路的人还是会去赶路。
留下烛影,在空杯中。
果然入冬了。
天,大阴,雨落不息。
白昼恍若一张灰脸。
比蜗牛还迂缓,
从床头蠕动到沙发。
懒虫的周末,方圆十米。
像个隐士:盘坐,
睡袍曳地,满是褶子。
眼角的眼屎仍在。
大半日,书只翻了八页,
并无多少温度。寒气,
说来就真来了。
奈何?窗外风急,
赶路的人还是会去赶路。
留下烛影,在空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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