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展信佳:”
写到这里停了笔。哥哥、
老师、您老人家,怎样才好?
我爱你仿佛第一背鳍如桅杆
无尽逃亡眷恋水蜜桃。
汗津津撬不开药玫瑰
之匣,不肯找你帮忙。
蹬腿,也期待悬溺与窒息。
分开你双腿仿佛打开肩胛
鳍棘埋入体内仍然刺挠
还是不记得额头上两颗连在
一起的痣怎样被你点亮。只是
越过你肩头看天花板像潮汐
一样涨退,烟雾探测器叮在
上面,也跟着浮动。
暴雨天啊,摇晃的床在摇晃
的世界中仿佛摇篮。是明黄色
的肥硕块垒,我的身体每轰鸣一次,
就甩出泥点一样团块的雷。
雷都变成小人。像是妊娠,
妊娠让女人成神。
一切都好难,一切都好难喔,我哭。
口红沾到牙齿上了,你说,带点
无可奈何的天真神色。哥哥、
老师、您老人家,怎样都好。
那时我还忙着给爱欲断代、给焦渴
理故,而你把脸搁在我莹白的
肚皮银色、红色的纹路上。
2025.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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