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启华、王赛同游无为长江大堤

在长江岸边我感受到一种

久违的凉爽，穿透身体

那些巨大的货轮从眼前缓缓掠过

我只对它留下的尾线感到遗憾

那些翻滚的泡沫很快消散

在另一团泡沫里，像洄游的刀鱼

不断重复的人生。我们一定见到过江边的鱼骨

那些被冲刷干净的骨架曾游在你我之间

一切永恒都是短促之物

江边芦苇嫩绿的叶片被至于滚烫的热水后

等待它的另一个新名字：粽叶。

而长江经洞庭湖后也有了自己的名字汨罗江

所有巧合都是我们古老血脉里自带的密码

江水不停拍打岸边的乱石，我触摸那些

细碎的石子，漫过江堤的阳光正落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