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藤

是雨水就要日夜流淌，是种子就要发芽

是蝙蝠就要飞即使没有羽毛。蝙蝠藤

没有翅膀却有敞开的叶子，也像鸟一样

旁边的马兜铃突然响亮，蓍草的山坡

石头如宿命一般不会摇晃。线索都断了

蝙蝠藤穿过灌木的缝隙，开细碎的花

结防己的果子。随处可见又如此隐蔽

宛若采药的人云里雾里。种子就要扎根

疾病就要痊愈。这个世上不经意的草

也与生灵息息相关。从来没有一粒灰尘

白白经过睡眠和呼吸。也从来没有谁

单独活在这个世上，除了天边外的众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