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从昨天夜里
也许今天你的梦中起
一切已经不同
我以为白天已像白水把我煮熟
虚胖的白是我的思考和声音
为了你不断出生
中午是纺锤间无意义的着粒点
给我尝尝你的鲜美
但你不死在杂烩的烟火中
因为一个投影无所谓厚度
而我将你的皮认成了你
或许再加一点肉因为手感很不错
你低下头沉思变得更矮
两个脚板压在地板上
我不想费心猜你正想着什么
白润的 完美的 清爽的凉意
你的脸
你赞美我的戏谑巧言和爽朗夸张
像喜剧的小姐赞美老仆的黄袜子
他人不曾来设圈套
你就像我一致选择不去分明
从凹坑里一瓢瓢舀水吃
直到削下第一层湿土
挖上来满铲的干沙
我已走得不再近 记忆晃荡着成形
水从被你抹过的画流下来
我塞进最后的 干得不能再干的
方块压缩饼干硌疼嘴廓
嚼成无味的碎渣 抻着脖子吞下
磨成一撮黄色的浆 顶部带尖儿
像消化不良的人肠道中装的
我不想看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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