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梦

在吗，日子发出声响

从白色的屋顶，红砖墙

海边小镇飘来一息黄昏

我用尽词语形容颜色

日子发出的声音是透明的

不信你听！谁的脚步迟迟

像一阵海浪

重叠进我入睡的梦

梦啊，月亮擦过光滑的云升起

一如我耕种清白的土壤

我观察梦之花凋零，绽放

你绕过一只猫走向我

从你的瞳孔中我没读出什么

你的脚印浅浅，比一阵呼吸还轻

我几乎听见，三两声黑暗里

无数梦，因遗忘而新鲜，而旧

而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