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白

目光所及，日子上面加一点

就是我想说的话，它有着

温柔的模样，拒绝那些非礼的言语

口中吐出芬芳，不带贬义地

看待每一个人，哪怕

哪怕我在克制要脱口而出的

一万句反驳。回归内心

不争辩，不搞意识形态

自白，自己对自己说的话

不知被哪个观众悄悄听了去

一段心事就此摆上桌面：

有的挺甜，有的苦涩

还有些是酸，有呛鼻的

有腥燥的，也有温润的

如安静的河流，不是不流淌

几百年来都没有干涸

那是这美丽星球上动人的音符：

在颓唐中有种真情，教年轻的心

依然悸动，为至死不渝的陪伴

滋养，那河水或者激荡

或者汩汩地缓慢流动

有些未诉诸于口的爱意

在眼角眉梢。有些沉默的瞬间

是不必表白的情意

就这么垂眸，偶尔看一眼

你的身体，确知你的存在

偶尔抬了眉，看了你的眼

未及确认到什么信息

又垂了下去。柔静的感情就是这样

我知道，你们存在着

就如鱼群在水中自由地休憩

无需把你呼出的气体化作

泡沫。因这水的丰盈

足够滋养一个小型的

水生天地。我透过玻璃窗

看见了你们的生长，蜕变

繁衍和变异。更高维的生命

就在意识的激荡间诞生

它们有着更自由的模样：

柔和，富足，智慧

且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