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楼

牢底的破晓洞穿着你我，每个人

心里的工厂都住着一面不同的赤帜

即便我们还在谈论面包和自由

就像此刻的十三楼。

它不是最高的那层

也还没找到十四层的入口

但远胜言语的等级注明，无比清晰

思绪并不在这构写任何人的虚幻形式

而是摸索楼上的其他途径，直到一无所有

我收缩一路的慌乱脚步

将尘土、水火和代步工具搁置边旁后

才注意，周围挤满不少的同道者

悉数烛火惺忪，好似梦里一千零一

是光影微探，十四层没有楼梯

其他人搬出神像写下序言

那人，站起来指着澈亮天空数着

飞鸟划过十三次日夜

解开每一层楼阁的王国与斗争

于是昨天沉默了。图书楼外

十四重离群的窗，彼时向我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