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瘟疫被传播
泥士再得不到人们的汗水和喘息
铁锹被遗忘在掌纹最深处
汗湿出红锈
他们胆小,像游荡在池塘的蚊虫
耐心都变细变窄,如初生的眉月
对于他们来说
等待,是无法转化出甜味了
离矿井最近的一片灌木
只有一个臂膀的距离
挂满了唾手可得的果实
像冬夜的篝火,呵,虛假的温暖
他们先是捡掉落在地上的,赌个美味
随之贪婪吞食,不论口感
一株灌木的果实,新鲜仅有七天
过后就长满乏味的霉菌,腻成油膘
果实是毒,荒诞的毒
染毒的人当然察觉不到
他们对这种“轻而易举”上瘾
甚至让精神都染上红锈,化脓溃烂
再沿着大脑沟回一挤
拧出的血水
却并不是什么相思血泪抛红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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