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尔浑河,
冲洗剑身的水,
流离的是黄金宫帐。
十几只雄鹰,
抓捏着,土墙的草坪。
猛地转头,往向,
烧红的,旷野。
啸叫的风,
一千年前的铁骑,
从河谷草原,
喊向了东边的,黑虎城。
时间的刀,
不仅记录了他们的勇猛。
还打碎了,可汗碑。
人已不再嘶喊,
他们的DNA,
给了世代盘旋在旷野之上的,
雄鹰。
古城上的抓痕,
是它们在自然中,
凝视远方的杰作。
“往者无识,谓鬼为佛”,
去乌兰巴托的夕阳中,
我和你,今与昔,
在越野车轱辘的动荡上,
草地,马蹄坑,
成了履带褶,
扬飞的沙尘,揭开了,
周身的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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