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在45号沙丘目睹过落日的人,
是否还能记得别处的晚霞?
我猜,所有思念都只关于,
或许是唯一的沙与海连接之地
——纳米比亚。
挪威语里“伦敦“的发音像极了家乡话,
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啊,
我身上看不见的一部分,
终于先于躯体,
踏上了寻找斯堪的纳维亚的漫长征途。
由大不里士折返德黑兰,
清晨走下列车,
雪花慢悠悠地落在女孩们的头巾上。
于是你和我都怀念哈尔滨,
点缀在冬天原野间的房屋、
上世纪初起屹立于广场的东正教堂、
中央大街安德烈维奇的店门口台阶上,
一切洁白松软,
在城市清醒前都畅快地呼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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