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衡以干戈为儿戏,缙绅以清谈为庙略。
——庾信
一栋楼终于失去了耐心
在旁观者冷静的目光中褪去自己红色的内衣
仿佛激情过剩的血,偏爱行走于暗门
偏僻得只钟爱悲愤
一开始,它只是刺激你易感的泪腺
甚至,都来不及封住你跃跃欲试的嘴
帝国的工程师,惯于释放烟雾的手
在黄昏的挽歌中,忙于悲悼失去的太阳
这是画轴里独自叹息的江南
并不总是烟雨行舟
歌女的眼泪和文人的牢骚
盛世或乱世,烟火与战火
每一种火,都在指尖细细地玩过
烽烟中,就能听到庾子山红色的泪珠
滚落在贾宝玉玉粒金莼的喉咙
侧个身,换个赏鉴的姿势
虚弱的人们,排着队
羔羊般模拟了走向浓烟的犹太人
背对着火焰,正如你背对着时间
那画卷差点赚取你过剩的怜悯
2022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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