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电线上
一只麻雀思索着冬天
噤住声,鸣叫是以前的事了
偷吃谷粒的黄昏
是它一生的记忆少年的形象,被钞票划破
只有陶罐似的矮矮的房子
噙满泪水
浸湿木椽和刚出土的高举的手臂
他们假装自由
在城中村来回地走
他们渴望迷路
在未知的路标前脱光衣服
向前疯跑
卖光白天剩下的力气
倒在高楼面前的
是和大地一样疼痛的人民
夜晚替他宣告死亡证明
“背叛生活”我把自己向下摁
摁进伟大时代的地基里
混着钢铁
城市哑笑着撕毁天空
于是
那没有插着旗帜的楼房
成了我雄伟的墓碑
噤住声,我只颤抖了一下
就向冬天款款告别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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