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只笔,为自己的尸体致悼词以超度:
杀掉的,是他、是她、还是它?
杀死的没有方向的它,如杀死自己,
厌恶变得有声,
记忆大抵是个骗子,
在人饱腹时行骗,
也是像个天气预报,
不禁乾笑。
荒谬的是有喜有忧,
这是宗派认知的阉割。
朋友啊,切勿活着不持续坚决!
这拙劣的谏语,
开启了上一世的相遇,
出生如一个寒冷的冬夜,
渴求的是像一颗种子:
树与花,
都能制造呼吸。
时间没有背叛,
反而是世俗背叛时间。
血液和树枝、阳光和雷电,
不总相悖。
一只总飞入大脑的动物,
有白色的绒毛,
不管它是一只鸟,还是一片雪绒花,
只要它自由,就代表着希望和美好。
无须再多语,这便去下一个时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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